到底是不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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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非題有這麼難嗎？不是對就是錯，比多項選擇題好多了吧。」她拿著試卷在他眼前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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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選錯了的話，回家又要被罵了。」他抱着頭，雙肘撐在課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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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只有兩個選擇，不是對的選擇就是錯啊。空了的答案還是算作錯誤吧。終究還是要作出選擇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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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沒說話，纖細的手掌掩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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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即使選錯了也是自己的選擇，至少沒有放棄選擇的權利。因為是自己的選擇，所以最後還能堂堂正正的面對自己的錯誤。」她轉身走出課室，關上掉漆的老舊木門，隔着門縫說：「作出選擇這一點是沒有錯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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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暮雪自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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